吗?”
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陈泽轩,她的声音里透着紧张,湿漉漉的眼神也满是希冀。
陈泽轩不知道玉淑对自己的心思,因此还是以一个哥哥的心态面对她。
他勾了勾唇,觉得玉淑的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傻。
揉了揉她的脑袋,他像以前那般宠溺道:“当然,哥哥不对你好,对谁好呢?”
听着“哥哥”二字,玉淑垂下眸子,半晌才笑得勉强:“哥哥,你不要忘记你说的话。”
“傻瓜,从小到大,哥哥答应你的事情,什么时候食言过?”陈泽轩见玉淑终于把自己的话听心里去了,便难得童心大起,伸出手指,笑道:“来,拉钩。”
玉淑看着面前陈泽轩修长白皙的手指,刚擦干净的眼泪又落了下来。
她不知道该庆幸,还是该难过。
庆幸的是,陈泽轩给了她承诺。
难过的是,这个承诺无关男女之情。
她想做他的女人,一点都不想做他的妹妹……
“玉淑?”见玉淑迟迟不伸手,陈泽轩挑眉道:“怎么,不信哥哥吗?”
玉淑扯了扯唇,伸出了手指。
“既然玉淑相信哥哥,更应该相信父王和母妃。”陈泽轩见打开了玉淑的心结,便趁热打铁道:“这几日,你不吃不喝,父王和母妃也陪着你滴水未进。他们老了,身体吃不消了,你要是再不进食,是想看着他们病倒吗?”
说罢,他将视线移到半掩的窗户上。
“我……”玉淑顺着陈泽轩的目光,看着趴在窗户上,仅仅透过窗户缝隙往里偷瞄的南阳王夫妇,心狠狠的抽搐起来。
不过是几日而已,南阳王和王妃竟好像老了十多岁左右。
南阳王妃眼下发青,眼睛也跟自己一样红肿。
而南阳王胡子拉碴的,看着极为的憔悴。
“父王,母妃……”玉淑的鼻子一酸,这几日积攒在心底的所有怨恨都被泪水冲刷的淡去了。
外面的南阳王妃听到玉淑喊他们,激动的捂着嘴哭了起来:“世成……玉淑她认我们了!”
“嗯嗯,她认我们!”南阳王也老泪纵横,搂着南阳王妃的手有些颤抖。
玉淑没料到,原来南阳王夫妇如此在意自己。
她再也忍不住了,掀开被子,赤着脚跑下了床,往门口奔去。
“父王,母妃!”一头扑进南阳王妃的怀里,感受着南阳王妃温暖的怀抱,玉淑彻底释怀了。
“玉淑,我的好女儿……”南阳王妃紧紧搂着玉淑,低低的哽咽起来。
南阳王也抹着眼角,看着玉淑光着的脚,急声道:“怎么光着脚就出来了?地上这么凉,受寒了怎么办?”
他刚说完,陈泽轩便从里面拿着玉淑的鞋子出来了。
“来,穿上。”弯下腰,他亲自为玉淑穿上鞋子。
“哥哥……”玉淑小巧精致的脚被陈泽轩握在手中,身子一颤。
陈泽轩笑了笑,穿好鞋子后,站起身,对一旁的雷子道:“吩咐厨房,立即做一些饭菜送大厅里去。”
“父王和母妃这几日劳心劳神,需要好好补补身体。”
“是,世子。”对于玉淑非南阳王夫妇亲生的事情,雷子尽管也惊讶不已,可他没立场评论什么。
只能像府中其他知情的人一样,将这个秘密烂在心里。
当然,不管玉淑是什么身份,她这辈子都不是他能肖想的人。
因为,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。
以前的他,现在的他,都没资格爱她……
应了声,雷子转身往厨房去了。
“来人,伺候郡主洗漱。”对玉淑的丫鬟招了招手,陈泽轩又吩咐道。
玉淑脸色病白,又是一脸泪痕,浑浑噩噩了几日,是该好好梳妆打扮一番了。
南阳王妃与玉淑携手回了屋子,小丫鬟赶紧去打水伺候她洗漱。
有关玉淑身世一事,终于到此结束了。
南阳王拍了拍陈泽轩的肩膀,很是欣慰:“轩儿,这次多亏了你。”
陈泽轩见南阳王紧蹙几日的眉头总算是舒缓了,笑道:“这是儿子该做的。”
南阳王点点头,也进了房间。
使臣今日一大早离开了,杜江将宫里的情况给亓灏禀告了一番,他听后,冷笑道:“云国也真是没人了,竟派了这样的怂货来!”
与亓灏预料的有些不一样,使臣并没有在今日早上才醒来,而是在大半夜里提前醒了。
温香软玉在怀,他一开始以为是哪个爬上自己床的小宫女,于是便来了兴致。
可是待看清尹素婉的脸后,大惊失色。
若是搁在之前,他不知道尹素婉的身份,可能还会借机与她。
但是,老皇帝那晚已经点名了尹素婉是亓灏的宁王正妃,使臣就是胆子再大,也断然不敢动亓灏的女人。
当然,在他被杜江敲晕了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