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合适的出手时机。
终于到了某一时刻,在林子轩超凡的灵觉感应里,前后左右除张延明与他的车夫外,再没有第三个人后,林子轩这个时候才展开身法,由官道旁的小路,后发先至地出现在前方。
驾车的车夫见到马路中央横挡着一个人,一边高举起马鞭,作势准备要抽来,嘴里不断地咒骂。
「哪个不开眼的东西,活腻了!竟敢挡着我们宗主的路!」林子轩面上没有半点表情,他不闪也不避,缓缓地将缠绕在轩辕剑上的麻布解开,轩辕剑蓦然亮起,握上剑柄的手腕一抖。
「嗤嗤!」两道金黄色的剑气,分取车夫的喉咙与车身。
「啊……」一声惨叫,声音戛然而止,同时马车的车厢四分五裂,张延明的身影狼狈地车内窜出。
他华贵的长袍被林子轩的剑气划了一个大洞,看着被一剑毙命的车夫,与慌乱逃奔的马儿,张延明脸上又惊又怒。
林子轩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面前。
张延明露出彷佛见了鬼般的神情,勐然地僵在原地,一脸难以置信。
「是你!」林子轩冷笑地看着他:「张宗主,真是久违了。
」张延明惊怒交加,他沉声道,「我张某与林公子乃至蓬莱宫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林公子杀我下属,还偷袭于张某人,究竟是什么意思?」「张宗主做过什么好事,自己心里清楚,居然还有脸反问我?」林子轩脸上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。
张延明的脸皮一抽,犹自强忍着怒意,冷冷地道:「我根本不明白林公子在说什么。
林公子不分青红皂白,杀我属下,暗算本人,我倒还向林公子讨个明白。
」「讨明白?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!」「你明知瑾儿乃我林子轩未婚妻蓬莱宫的少夫人,还敢去勾引于她,你是吃了熊心还是吞了豹子胆!」林子轩勃然大怒地厉喝,「就凭你张延明的所作所为,便是天打雷噼,那也是便宜了你!」他的话,令张延明陡然一震动,额头上冷汗涔涔,脸色也出现一丝苍白。
他沉着脸,死死地盯着林子轩,嘴中兀自强硬,「我张延明身为一宗之主,岂容凭白无故地遭你诬陷?」「诬陷你?我呸!」林子轩一声暴喝,「枉你还是一宗之主,敢做不敢认?到了现在,你还想推脱,你推脱得了吗?任你舌上生莲,你也休想我听你狡辩。
」「林子轩,你说够了吗?」张延明冷冷地看着他,「本座看在你是剑姬之子的份上,才好声好气地与你说话,你无凭无据便想冤枉本座与你未婚妻有染,既然如此,那便请你拿出点证据来。
」「闭嘴!」林子轩暴烈地叱道,「你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发现,什么都没有听到吗?任你花言巧语,也休想瞒混过我!」「瑾儿命令你舔吃她的小脚?我呸!你张延明是什么东西,也有资格舔我未婚妻的脚?你淫人妻子,就是一狼心狗肺的臭东西,一条恶心无比的狗。
」张延明的脸色一阵青,一阵白,难看到了极点。
从看到林子轩出现的刹那,张延明便已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当林子轩直道出他与司马瑾儿之间的奸情时,张延明便知道事情败露了。
他脸色极是难看。
炼器宗自他祖父开创伊始,只是个人数不过数十的小门派,因一系列机缘巧合,炼器宗在数十年前得到了倾城宫的扶持,到他接掌之时,炼器宗已一跃而成北州最大的势力。
尽管如此,在白道武林眼中炼器宗虽已具备规模,但终究还是个新晋势力,仍需时间的沉淀。
眼下的炼器宗,仍没法与建宫数百年的蓬莱宫相比拟,这也是张延明竭力要掩饰推脱的原因,在可能的情况下,他绝不愿与蓬莱宫为敌。
然而事与愿违,当张延明从林子轩口中听到这些话后,他便知道事情已没有转圜的余地。
张延明不明白林子轩怎会听到他与上官雨儿的私密话,他也没有功夫去追究了。
眼前的林子轩,彷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,怒火即将喷涌。
「没话说了吧?你这卑鄙
无耻的狗贼。
」林子轩不含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传来,「今夜,不管你怎么狡猾地强辩,你都必须为你所做过的那些丑恶行径付出代价!」见林子轩终于要动手,张延明知事不可为,也不再掩饰,脸色陡然变得狰狞起来,「发现了又怎样,你以为我就会对你跪地求饶吗,呸,作梦!」「既然都已被你发现了,我也不用再掩饰不用再推诿了。
没错,你那美若天仙的未婚妻是被我操了,那又怎样呢?当你远在蓬莱岛,对你未婚妻朝思暮想的时候,我已不知在她床上肏了她多少次。
什么年少有为的蓬莱少主,绿帽子被人戴了一顶又一顶,还懵然不知,嗤,简直就是呆头鸟一只!」张延明脸上扭曲地狂笑着,「更让人可笑的是,明明已得到未婚妻的初夜,仍傻得视她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,轻易舍不得碰。
然而你又知不知道你的女神未婚妻,是主动爬上我的床,让我狠狠地操的,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