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满。
男人一边咬着她的脣,另一手却来到二人结合之处,
抚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小巧肉珠,狠狠一捻。
说不清是巨大的痛楚还是巨大的快感,无数绚丽的烟花,
在她心口、在她脑海里爆炸,身体止不住的痉挛。
虽然他是故意的,但沉砚琛也被她剧烈的身体反应夹得失了控,
无法再控制力道,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衝入饱受欺凌的小穴,
撞击那柔软的不像话的花心。
啊……啊啊啊啊啊──”意外而强烈的快感浪潮彻底席捲了黎知夏的身心,
一阵高亢的尖叫过后,她身子一软昏了过去。
黎知夏没有想到,自己的人生,会被推向这样一条绝路。
父母身体日渐衰弱,家中债务压顶。
她成了沉砚琛掌心间被操控的筹码。
那天晚上,沉砚琛将一份结婚申请书放到她面前。
他穿着浅灰色衬衫,袖口随意挽起,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,神色从容。
像是在商讨一笔理所当然的交易。
「签了它。」
他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宠物。
「从此以后,你就正式属于我了。」
黎知夏浑身冰冷,指尖死死扣着桌缘。
「……砚琛,我不想——」
话还没说完,男人就站起身,绕到她身后,俯身,将她紧紧锁进怀里。
他低头,唇轻轻磨蹭着她的耳垂,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威胁:
「知夏,你不签也可以。」
「那就准备亲眼看着你爸妈破產、住进医院,然后无依无靠地死在病床上。」
黎知夏浑身僵硬,脸色死白。
沉砚琛伸手,捏住她颤抖的手腕,把笔塞进她掌心。
「乖,签名。」
「我会对你很好。」
「对外,我们是恩爱夫妻。」
「对内——」
他低笑,唇轻轻落在她的后颈。
「你永远是我的金丝雀。」
黎知夏哭着咬紧牙,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——黎知夏。
那一瞬间,她感觉自己像被判了无期徒刑。
而对面的男人,笑得满意又温柔。
几天后,沉砚琛安排了一场盛大的订婚宴。
礼堂里宾客云集,媒体闪光灯闪烁不停。
沉砚琛穿着黑色定製西装,揽着黎知夏的肩膀,温柔地对着媒体宣布:
「这是我这辈子,最爱的女人。」
「谢谢她,让我相信了爱情。」
台下,黎父黎母红着眼眶,相拥而笑。
他们满心以为,自己女儿嫁了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。
只有黎知夏自己知道。
这场婚约,是囚笼,是枷锁。
而她——
已经失去了所有逃离的可能。
当夜。
新房里,鲜花铺满床榻。
黎知夏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,孤单地坐在床边,指尖紧紧攥着裙摆。
门被推开。
沉砚琛走进来,轻轻反锁上门,走到她面前。
他蹲下身,仰头凝视着她,眼底藏着翻涌的疯狂。
「知夏。」
他低喃着,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她的婚纱扣子。
「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的妻子。」
黎知夏哭着摇头,想要后退。
却被他一手抱起,温柔又坚定地压在床上。
「不许躲。」
他轻轻吻上她湿润的眼角,低声哄骗。
下一瞬,沉砚琛撕开了她的婚纱,炙热的身体紧紧压上。
黎知夏挣扎着,哭着,啜泣着。
而沉砚琛只是温柔地吻住她的泪水,低声呢喃:
「乖,知夏。」
「让我,好好疼爱你。」
房间里回荡着细碎的啜泣声与喘息声。
爱情?
不存在。
只有一场囚禁,一场,无止境的沦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