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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插(含窒息渗入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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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额”

司隅池从身后重重地顶了她一下,将阴茎又往她身体深处埋了些。

“啊”跪站在床上的路即欢忍不住出了声。

司隅池不断顶着,她陷进床单的膝盖也随之挪动。

好累,也好热

紧贴着司隅池胸膛的后背出了一层汗,全身热的像是在蒸桑拿。

路即欢上身往前一移,试图避开司隅池滚烫的胸膛。可攥住雪乳的手被他往后一按,后背再次贴上他的胸膛。随后另一只手像触手一样,穿过她的腋下,往上精准遏制住自己的脖子,迫使她高高仰起头。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躲什么。”

因为两人同时跪在床上,她的头只能到他的胸膛,她仰头看着司隅池。

此时的他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,狭长的眼眶冒着猩红,鼻腔喘着炙热的粗气,情欲一步一步吞噬理智。

谁在干她,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。

至于他为什么这样问,以路即欢对司隅池的了解,她认为他是想在床上一点点驯服她。

感觉只要她叫错他的名字,随时都可能会将自己的脖子掐断。

脖子被人桎梏,喘不上气。她心里也来了火,咬死不说司隅池的名字,拼命忍受着司隅池的前后挑逗,全身以及大脑几乎快要被他带来的快感吞没。

她掰开脖子上的手,试图想让自己呼吸通畅。但掰了两下,那只手依旧纹丝不动地握着她。下面抽插的动作不断加快。

“啊”路即欢反抗说:“我不知道”

一句不知道,彻底激发出他内心兽性的一面,

司隅池握住她的脖子,不断收紧。

昏暗灯光下,手臂上的青筋在肌肤下凸起,蓬勃的跳动着,看起来很性感。

等路即欢濒临窒息时,连着下面的阴茎,在蜜穴里滑了一下,他倏地将她身体掉了个方向。

镜子在床的一侧,透过微弱的光亮,勉强映照出床上缠绵的两具裸体。

司隅池握着她的脖子,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“你看清楚,我是谁。”

路即欢见镜子里体型差异较大的两人,尤其是司隅池宽厚的肩膀,看起来很有安全感。而他怀中的自己显得格外较小。透过光线模糊的镜子,她清晰地看到自己潮红的脸,硬挺的奶头有些红肿,肉棒在叁角地带不断进出,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流淌。

啪啪啪肉体快速拍打。

摇床声此起彼伏。

总之,整个画面异常香艳。

路即欢被撞得快要散架,表情也逐渐失控,甚至有些淫荡。“你是司隅池。”

“不对”司隅池像个上位者,引导着路即欢叫出那两个字。

再次收紧脖子上的力道,逼口随着不断凿弄,已经开始出现白沫。

路即欢缺氧,脸颊变得通红,全身紧绷,下面也跟着夹紧。这时司隅池又打了路即欢屁股一巴掌,视作对她答错的惩罚。

“啊”

镜子里无法忽视掉司隅池嘴角处那抹坏笑,他好像故意要开发出自己最淫荡的那一面,紧接着又听他说:“错了。”

手再次往里收紧。

暴力的抽插,外加脖子处的窒息感使她大脑变得一片空白,感觉像是自己踏入了云端,整个身体飘在空中。

眼下,她顾不上其他,一心只想司隅池能松开,重新获得氧气。她靠在司隅池的胸膛,磕磕巴巴地叫了一声“主主人”

几个字从路即欢嘴里艰难叫出后,司隅池满意地亲了她的脸颊一下,“那看看主人是怎么干你的”

说完,他像一头猛兽跪站在路即欢身后,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颈,一手握住她的雪乳,让自己的阴茎在她肉穴里驰骋。

每次抽出时带出的银丝泛着水光,整个卧室内充斥着各种暧昧的声音,尤其是路即欢彻底得到解放的呻吟声。

她放开声音叫着:

“啊”

镜子里路即欢的奶子来回甩,一双漆黑的眼眶含着水汽,失去了焦距。一阵接一阵的高潮毫无预兆地来袭,可司隅池没有停下来的迹象。

每次的一抽动,路即欢全身都会跟着痉挛。

在残存的一丝理智下,发现司隅池没有带安全套。顿时,内心警铃大作,双手不停推搡着身后人,“司隅池,求你了。停下。”

“求你停下”

在一系列求饶无果后,路即欢害怕了,泪不受控制从眼尾缓缓流下。“啊你先停一停”

司隅池察觉出路即欢眼尾的那颗眼泪,深情地将其吻掉,“你是不是觉得,哭了我会停下。”

“不是你没带安全套”路即欢抽泣反驳说。

司隅池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带,觉得现在带还太早。见路即欢如此害怕,心一软,将她放开,商量道:“你帮我带好不好”

路即欢像一摊水一样,顺势倒在床一侧。

翻了个身,面朝天花板,不断大口呼吸着。湿漉漉的小穴残留着阵阵余潮,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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