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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2总觉得象征着太多会让我不安的符号(H)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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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重重人头上掠过,看见檐上蹲着叁两猕猴,正在转着脑袋瞅着下面的人。

野猴顽劣,常有伤人的事,安诚一下车就归队,举着枪警惕地盯住屋檐。

主席说畜生有灵,不要惊扰就惹不到麻烦,但畜生就是畜生,真要让它们下来撒泼伤人就是警卫队的失职,总得好好盯紧了。

宁昭同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,见封远英从门口出来,便从伞下钻出来,跟着他进了门。

今日这佛门净地人有点多,黑黢黢的脑袋摇来晃去,倒还不算喧闹。沉平莛的香似乎已经敬完了,从门口能见他站在人中,背对着门,听着主持说什么。

宁昭同把封远英叫住,说不进去了。封远英会意,收了伞陪着她站在檐下,看四方的天地垂下老树的枝条,上面繁茂的叶被细雨打得淅淅沥沥。

飞檐蔽天,檀香袅袅。

她隔着门看着菩萨金身,香气涌入呼吸道里,竟然有几分失神。

雨声,风声,木鱼声,封远英的呼吸。

好冷清的天地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前面的大门处传来一点喧闹,无数人从门里涌出来,再撤到两边。宁昭同像是惊醒,蓦地抬起眼睛,目光落在人群正中的男人身上,呼吸微微一紧。

片刻后,她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小巴掌。

佛门净地,那些轻佻心思还是收一收,不尊重。

封远英好像看出什么,没有出声,但眼底浸满了笑意。

沉平莛看见她了,虽然没有迎过来,但跟人说话的时候目光都没移开过。众人循着望来,再相视一眼,所有东西都融在会意一笑里。

不说那些虚无缥缈的桃色轶事,到底有些事,有个夫人才好办。

再说过几句,沉平莛向主持道了别,安诚连忙撑了伞跟上,到达门口后又很有眼色地退开。沉平莛行云流水地钻进封远英的伞下,问他要了伞柄,朝她抬起手。

封远英退开,宁昭同把手搭在沉平莛手心,跟着钻了进来。

伞面很大,但两人靠得很近,肩膀都蹭在一起。她今天穿的跟鞋,要一直低头看着路,便没有第一时间开口,只是走着走着,突然发出一声轻笑。

“笑什么?”沉平莛问,雨下大了,嗓音听着也是湿漉漉的。

“一些不敬佛门的狂言绮思,”她揽住他的手臂,低眉一笑,“回去再说。”

他似乎猜出了什么,眼底也浮上些笑意:“特地来一趟,是为了我爷爷的一段缘分。”

“你爷爷来过这里?”

“对,他年轻时在这里住过几年。”

“爷爷信佛吗?”

“说不上信仰,”沉平莛让她先上车,“爷爷是个活得很通透的人,虽然爱好道法佛理,但从不虔信。”

宁昭同笑:“你也是。”

“我只是不信佛道,”他跟着钻进来,顺着力道过来轻轻吻了她一下,“我信你。”

姿势没有调整好,他的眼镜撞上她的颧骨,留下半个粉底印子。她抬手拿下来,却不肯还给他了,看着他褪去镜片后的一双熟悉眼睛,小声道:“居心何在,成心勾引我?”

他很轻的笑了一声:“现在可以说说是什么狂言绮思了。”

她为难:“这不合适吧?”

“不合适?”他若有所思,而后明白了,对司机道,“开快些。”

她笑骂一声,把眼镜塞了回来。

他大费苦心诱人以色,她自然念他不易自投罗网,直接把他按在了浴室门口。

“怎么现在不戴了?”宁昭同压着他亲了两下,又低笑一声,“当时看你从门里出来,心说狐狸精道行那么深,这满殿神佛都压不住,还能出来勾引我。”

这话实在促狭,沉平莛轻笑一声,揽住她的腰:“好看吗?”

“那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吗?”她轻咬他一下,“踩我性癖上了,过不过分。”

性癖?

这个词实在不常出现在他的生活里,他琢磨了一下大概明白了,又问:“很喜欢眼镜吗?”

“那不是,”她闷闷一笑,按手往他裤子里伸,低低道,“就是受不了正经人。”

他决计算不上什么正经人,奈何做了个再正经不过的打扮,她自然也很给面子地付以同样的热情。两人缠着缠着缠到了床上,她压住他吻着,热烈得唇齿都磕碰了几下。

他有些少有的兴奋,因为她少有的主动和孟浪,一时甚至硬得底下都有些涨疼。她意识到什么,好心地伸手给他揉了揉,要撤走时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原地。

他喘得有点急:“要馋我多久?”

她咬了咬他的耳朵:“急什么,你盛装打扮,我不得好好尝尝。”

她说的尝就是从上到下磨人的吻,他忍了又忍,直到忍不住她还在他胸前厮磨。他实在有点受不了了,引着她的手往下,嗓音哑在喉咙里,眼角都是湿润的:“先帮帮我。”

第一次见他那么失态,她握了握手底下的东西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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